都放不下,特别累赘。再者这东西就是装潢的一部分,他们的法拍内容物包含这个,就留给了下家处理。
钱欣欣还想着,金发小姐姐搞艺术的都觉得这画不错,要不然她就把这画摘了,挂到自己新收购的地产公司那边的办公室大堂,留个纪念。
没想到那个索菲亚手舞足蹈,一边指着画一边那肢体动作明显是要与钱欣欣沟通,小拉特只好代为从中翻译。
“本来就是想问你聊怎么应付外国女孩子的事,现在可能不用了。”小拉特兴致勃勃道,“我女友索菲亚很高兴。她说,你这里挂着的这幅画是新生代花裔画家斯科特刘先生的作品,签名都一样,还有日期。那位现在随便一幅画就能卖上百万鹰酱币,还都是小幅的作品。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大幅的刘先生的早期作品,一定非常值钱。她想买下这幅画,她父亲是开画廊的。”
非常值钱?钱欣欣听的一阵眩晕,差点就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百万鹰酱币就是千万种花币,这还是小幅的价格,那么大幅的早期作品,价格按照面积评估,啊啊啊啊,她不敢想了,零数不过来。
没想到,索菲亚立刻跑到附近能打国际长途电话的地方拨到鹰酱国,和开画廊的父亲兴高采烈说了这件事情,形容了画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