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将她扣紧在胸腔里也不足够。
她狡黠地咬咬他的耳廓,轻微的风声:‘蔡正熙,我想要你。’
等同于解禁。
他笑意更甚,挣断束缚,完完全全给她,在她身体里肆动。没过多久,女孩儿喉腔里嘤嘤低吟,吞噬过他的心脏。
一次比一次更深刻的撞击。
比盛开的花娇美,求饶摇散的长发铺在枕头上,泪水划过脸庞,孱弱地承受他的力。
耳边呼吸声都在变调,他按下疯狂的冲动,剖析自己的不堪给她看。
‘我们不相上下,谆谆,可以咬。’
得到的快乐足够多。
欢愉总是比痛楚更能麻痹神经。
女孩儿抱紧他的肩。
看在蔡正熙眼里,这是救赎,不是恶劣。
终于,她有了红到透明的耳廓,分外扎眼。他脖颈间的血管烫到不断跳动——所有的喜欢都是真切的,直到耗尽精力。
然而新一次的沉沦,是开始。
微风吹拂藤蔓,小叶子沙沙的摩擦声,她站在满墙的爬山虎下,偷偷告诉他一个秘密。
蔡正熙,我好喜欢你。
…………
“不要胡思乱想,去休息。”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