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踢在浴室门上。
门给他踢开了。
“我天。”林浅榆蒙圈。
蔡正熙上半身光luo,坚实的胸膛,紧致的人鱼线,两缘血管醒目嚣张。他偏头看向门口的林浅榆,面色如常,不徐不疾继续解皮带扣。
‘谁家洗澡,不关门?你举出一个正常例子算你赢。’
答案:蔡正熙。
林浅榆视野里的男人,手指轻轻挑开金属扣子,‘嗒——’
整条长裤砸在地砖上。
林浅榆脑子懵热,眼睛都跟着发烫。
衔在嘴角的勺子,‘啪——’掉在地上。
春色满室关不住,一帧一帧又一帧。
林浅榆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有yè体,冰冰凉凉的。
自言自语:“我是不是流鼻血啦。”补大发了她。
林浅榆看向拿下来的指腹,草莓味的nǎi白色。
不是鼻血。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的酸nǎi盒都砸在了地板上,好大一块她还没有来得及吃。好心疼。这是蔡正熙冰箱里最后一盒。
再吃也没有了。
“蔡正熙你赔给我。十盒。”林浅榆蹲身将酸nǎi残骸捡起来,转身去找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