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善小声地试探,有时是管用的。
她委屈一点,迎合一点,他就会顺着她一点,有时甚至会温柔地抱着她,令人有一种耳鬓厮磨的错觉。
那是心情好的时候,今天不行。
梁善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受了什么气。
讲道理地说,从来都是他给别人气受,就没有二少爷憋屈的时候。
孟既明见她这副任人欺凌的模样,更是来气。
所有都是狠戾的,由内而外整个人都是。
「疼就对了,你不是能忍么?那就给我忍着。」
梁善就不出声了,咬牙忍着,不说话,也不叫。
他还嫌不够似的,抵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问:「咱们俩到底谁是下人?」
她强忍着不应声,他就偏要让她自己说出来。
「我。」仍是带了些哭腔,忍也忍不住。
「我是不是给你钱了?」
「是。」
可是那些钱并不是让她做这个的。
下人也好,秘书也好,她都付出了相应的劳动,是她自愿的。
可是现在做的这件事,她不愿意。
他还不肯放过她,话说得那么难听。
「现在知道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