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既明拢着她往外走,半趴在她的背上,吻着耳朵柔声哄道:「孜孜也想试试。我伤着,没力气欺负你,这次换你来欺负我。来,我们孜孜可以的。」
梁善不是第一次被他哄了,哄得她把门锁上,把帘子挂好……
末了,他问她:「舒服么?」
梁善舒服,而且累,要不是他把床头给调起来,她能趴靠在他身上,她自己根本就坐不住。
梁善没应他,孟既明没再追问。他抚着她的背,她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挤在一张病床上醒来,才觉荒唐。
梁善怕压到他的伤口,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昨晚没有开灯,又在床边围着帘子,她是一点都没注意到,只听见他闷哼着喘得厉害,却没有说疼,反倒是她委屈地叫了两声疼。
孟既明说没事,翻身时哼了一声,害得她紧张起来。
贴合抱住,才明白是他晨起的反应。男人的眼神比昨晚还直接,握着她的手就要往下,梁善连
忙下了床躲到帘子外面去。
男人的笑声回响在里面,叫了她一声:「孜孜。」
平日里他总是梁善长梁善短的,叫她做这个或者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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