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既明说不弄,梁善从来就没相信过。
男人身上是沐浴过后的清爽,呼吸间仍是缠绕着些许的酒气。
喝了酒的孟既明,梁善更不相信了。
搁在以前,她也就由着他了,这次不一样。虽然已经调养了半个月,但是身体是自己的,她害怕。
「二少爷……你说……让我睡觉。」
拒绝的话,从相连的唇间断续溢出。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会怎么回答:正在睡,还有可能让她把嘴给闭上。
却只听见他哼了一声,有点不满,还有点像是应承。
吻没停,手也没停,身体贴上的时候没有了粗糙毛巾质感的摩擦和束缚。男人身上热,被搂抱着的时候很舒服,又让人心慌。
「二少爷。」
「嗯。」
女人虚虚软软地求,男人不大耐烦地回,有那么一点不高兴。
倒是没有更多的动作,就是亲吻,只是抱着,不停地吻她。
梁善觉得他可能是喝醉了。
以前也醉过,就像现在这样,不做别的,只亲,没完没了地亲她。
她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和他接吻的,特别温柔,又缠绵,好像把人放在心上,让被亲吻的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