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手指卷着半湿的头发,问:「这么麻烦,帮你剪掉?」
长发留了好些年,说不上多喜欢,更像是种习惯。他开玩笑,她就跟着,「嗯,就是一剪子的事,麻烦二少爷了。」
「算了。」他突然躺到她身旁,手指仍是缠着一缕,从脖子抚到肩头,直没进被子里面去,「白花花的,有点黑色的跟着一起动,看着还挺助性的。」
头发仍是湿凉的,激得身体一颤。
就挺磨人的。
梁善挺想问问他什么意思,不要,她就睡了,坐了一天是真的累。要,就赶紧的,她也能早点睡。
想象和现实的差距太大了,梁善发现她是真的不知道孟既明到底想干什么。抱得紧,亲得狠,压着不许她躲。
美其名曰,上次学得好,这次教她点新的,说好了的。
接吻而已,哪有那么多的花招,他还就真的有。
不知道是耐性差了,还是反应大了,莫名烦躁起来。梁善觉得孟既明是在和他自己较劲,偏偏把脾气发到了她身上,咬得特别疼。
忍了半天,实在受不了,小声地问:「这个我也要学么?」
脾气还在,硬顶了她一下,「你试试。」
梁善是真想咬他,又有点怕,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