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混杂着鲜见的少年血气,是女人都会喜欢吧。
又和以往亲热时不同,敛了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莫名的温存体贴。
哪里还有什么距离呀,轻易就令她沉浸其间。
梁善抹去男人脸上的水,按灭指间夹着的烟,缠住脖子吻上去。
今晚,他没叫过她的名字,不管是梁善还是孜孜,或是那些兴致所至时他随意叫起过的。
她也没有叫过孟既明一声,什么都没有。
几乎没有言语交流,有的只是身体,和眼神,是和每一次都不一样的感受。
明明,有那么多的话想说,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雪一直下,天都被映得白了,比月光还亮。
后半夜,孟既明抱着她,问她还记不记得那年下雪。梁善背靠着他,几乎睡着,画面一帧帧闪过脑海,和他说的字句重叠。
也是在上京,寒假没有回家,和同学去郊区玩。说好了过年前回安城,结果遇上大雪,七八个人被困在山里。
那时年纪小,真是不知道害怕,几个人在山上一住就是好几天,好在有各种防寒设备,食物备得充足。
那也是唯一的一次,没有和家人一起过年,没有吃上团圆饭,甚至都没敢告诉家里人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