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已经摆放在房间里,梁善把药拿出来。
平时都是一早吃,今天睡到中午,行李又不在身边,她怕转脸给忘掉。
药片进了嘴,瓶盖拧不开,孟既明刚好走进来,随手帮她拧开。
以前也吃,为了避孕,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没刻意让他看见过。现在吃是为了调节身体,不是故意当着他的面,而且是和其他几种药混在一起吃的。
刚才和小孩子玩得开心的男人面目沉静下来,从镜子里看着她把分装药盒收起来,回身去给浴缸放水。
靴筒里进了雪,又湿又凉,梁善想泡个澡。
赵阿姨早中晚发来信息提醒,比她还上心,没理由不爱惜自己。是自己的身体,得自己照料好。
在浴缸里坐了一会,孟既明又进来了,朝她伸过手去。
梁善下意识往后躲,被托住脑袋,塞了块糖在嘴里。
甜丝丝的。
梁善不大吃糖。小时候喜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果没有人递给她,就不会再主动去吃了,也不想吃。
水才蓄了不到一半,她坐在里面抱着自己的腿,水温有点高,还在努力适应。
孟既明站在旁边没走,她扬起脸看过去,含糊不清地问:「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