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觉得他多少还是有些醉,脑子没那么清楚。以往在她不方便的那几天,孟既明是不会腻歪她的。
嘴一张想要提醒就被堵住,不让她说话。
被子忽然连头罩住,彻底没了光亮,拢住逐渐连成一道的呼吸声。
男人的手没像她以为的那样游走在身上,只是稳稳地撑住腰和背。
吻得轻缓,顺着手臂抚摸的手也是。
搭在肩头的手被他握住,拇指在柔软的掌心轻轻推揉,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梁善忍不住蜷起指节,拇指忽然滑向腕间,拨着那串小石头,偶尔按上两下,在她觉得疼的时候,又从手链里伸进去,揉一揉被硌到的肌肤。
身体是有反应的,不止孟既明。
十指扣住的时候,梁善庆幸自己隔着层防护,不用暴露得彻底。
孟既明抱着她进入房间,一路吻到床上,梁善清醒几分,头摇晃得像喝了酒,躲不开纠缠的嘴。
「不……行。」
拒绝的话说得像邀请。
一条腿跪在她身旁,维持着俯身的动作,哑声问:「行,还是不行。」
隐约在笑,听不真切。
房间里漆黑一片,梁善仍是别开脸,刮蹭在冰凉的袖扣上,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