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烟头旁边,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孟既明问:「你想去哪?」
她故意接道:「就去哪?」
他没应,就那么盯着她的头顶。
好一会,才说:「起来。」
梁善腿酸了,一只手抓住他的裤腿借力,一只手撑着地。站不起来,又去抓西装外套。
她没请他帮忙,他没主动伸手。
费力地站起来,还没站稳,手被他扣在掌中。
梁善不肯走,用力扒着墙,力气没有他大,抗拒的姿态摆得十足。
孟既明没有使劲拉拽,手倒是握得紧,梁善抽不出去。
他冷眼看着她倔强的姿势,问:「怎么?舍不得走,准备换一个了。」
「没有。」梁善摇头,「我手里没绳子,没什么换不换的。」
固执这事,梁善没赢过孟既明。今晚没有喝酒只饮了茶,却不知怎么来了劲,可能是因为连着抽了两根烟吧,有点晕头晃脑。
手一松,她的手臂便卸了
力垂到腿旁,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提着摁在墙上。
肩胛骨硌得特别疼。
后脑勺也是。
下意识的呼叫被他堵在嘴里。
梁善用力推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