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突然松弛下来。
梁善这才站起身,说了声「抱歉,去趟洗手间」便拿着手包离开。
走廊里空无一人,四下皆静,只有小高跟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走得越来越慢,不轻不重地落下,走一步,嗒一声。
一路过去,放松不少,缓缓呼出一口长气。
洗手间也没有人,比走廊还要安静。
水流声和马桶抽水的声音就显得异常清晰。
手包里有烟,梁善点了一支,点燃的时候吸得狠,脑袋嗡的晕了一瞬。
天旋地转的感觉。
下车的时候抽过一支,并没有间隔很久。
梁善对香烟的依赖不重,忙的时候一天不碰都想不起来,身体也没有反应,就不是烟瘾的事。
晕烟这事,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只听别人说过。
那个别人,是孟既明。
比如飞行时间久了,再抽烟的时候,他说会晕。
再比如,开会时间久了,也会。
又比如,和她亲热的时间久了,更会。
梁善退开窗边,寻了面墙壁,贴靠着蹲下去,缓了一会那种晕眩的感觉才勉强好些。
她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