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若无又无法忽视的存在。
左边的耳朵比右边更敏感,一口气呵上去激得她直抖,缩着脖子躲闪。
腿忽然被提起来,脚腕子握在男人手里。
梁善别扭地一只脚站着,不敢再动。偏偏新买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怎么也站不稳。
孟既明冷眼看着她摇晃,故意似的加了力道把腿推得更高一些。
梁善没办法,只得揪着男人的衣领攥进手里,勉强稳住平衡。还要庆幸,在商场里选了条长裤穿而非裙子。
这个姿势太别扭了,不止腿被折得难受,更是紧夹在两人中间。躺着的时候她都坚持不了多久,何况此时。
男人的手不急不徐,指腹轻轻揉按着踝骨,时而捏一下,问她:「还疼么?」
「不疼了。」
答得飞快,毫无迟疑。
孟既明哼了一声,松手。
梁善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腿却没能如愿放下,而是挂在了手臂上。
绷紧的肌肉线条,隔着彼此的衣料都能清晰感受到。
男人却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她不快的事,自若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很多次是梁善主动想和他谈,他不肯。
真到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