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中午和晚上都没吃,跟她在这较劲,把自己气得喘不过气来。
烟头捻熄在烟缸里的时候,指尖压着那张石玉留下的字条,看了又看。
然后拎起一角,烧成灰。
梁善几乎是立刻,脱掉高跟鞋摸黑跑到最近的房间里,砰地把门关上,上锁。
孟既明又抽了一根烟,才缓慢地走过去,敲了敲,靠在门上。
「梁善,你出来。」
梁善背靠着门,摇头。
听见外面又说:「梁善……」
突然停住,好一会都没有声音,好像就是为了叫她一声,没什么要说。
「你要是想不明白,就先一个人在这里住着。」
「过两天,赵莉她们会带攴攴回安城,我让她们到这里来。」
「你跟我的关系还没断,我不同意。所以,你不能和石玉在一起。」
然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梁善仔细听着,好久,门外的人终于走了,脚步声渐远,开门,关门。
骤然放松,坐到地上。
累极了,是能睡着的。
就像做了一场,冗长的,沉闷的,令人窒息的梦。
昨晚谈得不算好,但至少说清楚了,没有纠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