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不说一句。
梁善上班一年,第一次迟到,坐公车的时候遇到个猥琐男,梁善把人给打了,去派出所处理。打电话请假,宗英去接人。
从派出所出来,就看见在外面抽烟的孟既明。孟既明也看见并肩出来的两人,男人的风衣罩在女人肩上,显得特别大特别长,特别碍眼的不协调。
下台阶的时候,梁善的手搭着宗英的手臂,脚扭了。
人接到了也没直接去公司,梁善要回家换衣服,上楼的时候孟既明跟在后面。
梁善把自己的风衣卷起来扔进垃圾袋里,孟既明又给提出来,确认了刚才看到的黏糊糊的一团白色不是眼花。
「那人呢?」孟既明问。
梁善正在揉药酒,没听清,疼得嘶了一声才问:「哪人?」
孟既明没再说什么,过去坐在茶几,把她蹬在上面的脚往自己腿上放。
心里的火气还没消下去,下手就重。梁善抽了几下,脚踝被握得更紧了,疼得连连吸气。
男人手劲大,揉得一点都不温柔,梁善用力撑住沙发都坐不住,仰在靠背上叫了声疼。咬着唇强忍,叫得跟小猫似的。
脑袋扬着显得脖子更长了,阳光下泛着白光。职业套装的半身裙因为抬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