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公司附近的商业街区,萧瑟感顿失,明亮又热闹。
也有行色匆匆的人,更多是俩俩相伴,偶尔三五结群。
没有像他们这样的,兄弟俩,不回家在外游荡。
孟既明问:「就一个人回来?」
孟既景:「不然?」
原以为他在上京几天,至少要把孩子带回来,或者母子俩一起,结果就这么一人回来了。
不像他的风格。
孟既明没再提,点了支烟,脑袋放空跟着前车。
孟既景忽然说:「不明不白了两年多,你这是终于准备求个名份了。」
怎么那么难听呢?
每一个字都难听。
孟既明嘶了一声:「什么叫求?」
就他干的那些事,使的小手段,说求都是好听的。孟既景都有点不太想搭理他了,觉得丢人。
自古就有凤求凰,搁在现代社会,男人对喜欢的女人也是要主动追求的,怎么就不能求呢?
也对,孟既明那不叫求,叫逼。
「那我换个说法。」孟既景认真地想了想,说:「官宣了。」
那神态,明明特正经,听在耳朵里就特别像是调侃,面上不显心里笑疯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