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完没了地往我身上挤,你是故意的吧?」
低声的控诉,还透着那么点委屈。
这回梁善听懂了。
想想,确实是,孟既明早上总是挺精神的,原来那时候就是。
那时候的梁善哪里懂,他现在不提起来,她依然想不到为什么他早上要赖在床上不动,总是她洗漱完了出来看见他站在窗边抽烟。
可是……梁善觉得冤枉,「我睡觉挺老实的。」偶尔翻个身,几乎整夜不动。
「那是我挤着你,行了吧。」
说着,就挤了她一下。
特别使劲。
梁善只觉得这是奔着命去的,就连胸腔和肋骨都疼,气都喘不上来了。
「所以,我得睡回来,不管是觉还是你,都是你欠我的,你得连本带息地还。」
讨债的忒狠,梁善只能还,还完了也就不想起来了,想睡觉,结果被拉着出了门。
云城没什么变化,风景还是那些,饮食也是,有变化的是季节,还有人。
上次来是夏天最热的时候,这次是
初冬。云城的四季温差不大,但是走在路上的人不一样了,穿得明显不同,面孔也不相同。
没有人会去记路人的模样,梁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