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提着衬衫两边,慢条斯理地把扣子往扣眼里面送,从下往上系到剩了领口的两颗,随手扯了下说:「这两颗是我自己解的,勒得难受。」
意思再明显不过,剩下的都是你干的。
梁善抿了抿唇,没说他的手刚才也钻进了她的衣摆下面,腰间推了一把,扭过身去开门,「你走吧。」
孟既明直笑,捏着她的脸凑到耳边,「用人朝前,说得就是你。」
门开,攴攴在里面,好奇地看着两个人。
孟既明啧了一声,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把人推进去,「走了,明早来接你。」
「你去哪?」梁善问。
「回家,不然呢?你以为我去哪?」
房门关在眼前,连句晚安都没说。
孟既明在微信上发了晚安过去,梁善洗完澡上了床才看见,想了半天还是只回了两个字:晚安。
等了一会,没有回复。
梁善睡得不好。
一直在做梦,梦里混乱。
时而缚手缚脚动弹不得,
时而忽高忽低惊吓不停,像是被绑住手腕拴在什么东西上面瞬间失重怎么都甩不脱,分明意识清醒,偏又醒不过来。
梦里,依稀有人在叫她,一会梁善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