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的情况吧。
那时是孟远意执意抢救到最后一刻,现在是孟既景。
他们,都尽过力了。
咖啡送到手边,梁善摇头。
孟既景坐到她身旁,从烟盒里推了颗烟到她面前,也没有接。他把烟抿在唇间,又拿下来,反复两次后终于点燃,深深地吞吐了一口才说:「孜孜,你需要妈妈,我也需要顾姨。」
是的,她需要妈妈。
孟既景也需要顾惠,在他小时候,顾惠对他的陪伴时间比丁媛还长,胜似母子。
孟既明靠在窗边,忽然转过身去。
窗外雨急,映衬得那丝笑都是冷的,苦的。
梁善说好,问道:「如果这次手术成功了,还去上京么?」
「本来手术要去上京做,只是没来得及。」
所以,才安排孟既明去上京工作,让她跟着过去。
全都安排好了。
明天去上京是为了做手术,只是没能来得及。
明天的事,现在谁都说不好。
孟既景看着她,轻声地唤:「孜孜。」
她转过眼去,他探身细看,沉声叫道:「孟既明。」
他一叫,她就跟着看过去,眼睛里赫然一块鲜红的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