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道理?」
汤媛说着就去找评理的人,「孟老师,您给评评理,要是今儿我撞的是您的车,您能打我么?」
两双眼盯着他,醉的那个都强撑着眼皮,等一个答案。
这俩姑娘,还真是不一样。
一个憨得厉害,看谁都是好人,被人卖了都得帮人数钱。
另一个满嘴的道理,不能带着脑子听,前半句还有点得理不饶人的劲,后半句已经在无理搅三分,就像她自己说的,怎么舒服怎么来。临了,求人评理,还给自己留了个活口,把雷埋给了别人。
孟既景便顺着她说:「对女孩子还是不能动手的,是这个理儿吧。」
话说得慢条斯理,还刻意学了个京腔,尾音扬起带着笑。
「要不您是老师呢,我就是这意思。」汤媛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突然探过身去,摸了摸,又捏了捏,「孟老师,没看出来啊,长得挺斯文还挺有料,都快赶上我们那的小哥哥了。」
孟既景一偏头就看见她正拉着纪敏之的手往自己胳膊上搭。
汤媛连着声问:「是不是?是不是?是硬的,有肌肉呢。你看,敏之,像孟老师这样的才叫好,明明能一拳打死你,但是他不打女人。谢飞那种……就是条疯狗,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