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明天早上我来叫你。」
大拇指又轻轻地辗了下,扶到了脑袋后面,他的手很大,穿插在她发间如同按摩。
纪敏之让他说得连耳朵尖都红了,又不敢伸手去摸,只觉得应该很烫。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落上去才发觉,他的嘴唇更热,呼吸也热,说的话也是,直往她的耳朵里面吹进去。
「不是只有嘴可以亲吻,哪都可以,但是只有我可以。」怕她想不明白,又补了句:「你的家人可以亲吻你的额头,别人,哪都不行。」
纪敏之晕乎乎的,点着头问:「贴面礼呢?」还有吻手礼,怎么说?
呼吸里溢出一声笑来,低低沉沉徘徊在她耳边。
孟既景没和她分辩,亲两下就什么都忘了,小孩子最爱抬杠也最好哄,注意力转移得快。
原以为不吻在嘴上就能克制,结果发现也挺难,又乖又软的女孩子哪里都诱人。
「去吧,洗澡睡觉。」他催促,随手把她推进浴室里面,把门关上。
门里传出一声晚安,细细弱弱的还带着残余的喘息声。
四个人出门,梁善自动自觉坐到后排,纪敏之也是。
兄弟俩站在外面,谁也没动。
两个女孩子并排坐着,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