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件浴袍。
宽大厚实,还穿着内衣,这个时候更合适。
纪敏之的脸是红的,不知是水蒸气熏的,还是面对满柜子的衣物时羞的。
以前她没有感觉,此时此刻很难为情还有些疑惑,虽然孟既景也不过是二十二岁,但是一派成熟,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心理和行为,那他在看见这些棉质的幼稚的完全不具备女性特质的内衣和睡衣时,会不会觉得她也很幼稚?
客厅一片黑暗,只在角落开了盏昏黄的落地灯。
孟既景坐在沙发上,也裹着件浴袍,就像她在孟家穿的那件。
原来,那天晚上她穿的是他的浴袍呀。
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烧热感又回来了,比刚才还严重。
缓了好一会她才走过去,他抬起眼来,同时抬起手。她把手放上去,坐在他身旁。
手机屏幕大亮着,在和宗英发消息。
纪敏之没想看,太明显就瞟到了,说他明天休息,让宗英有事没事都别找他。
说了两句正事,便结束了对话。
最后一句在锁屏前被纪敏之看到了,是宗英的提醒,让孟既景注意伤口。
就这么简单一句,吓了她一跳。
纪敏之上上下下地打量,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