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到处都疼,心里却美得很,试探的全都对,用宗英让他过来,用纪敏之拱他的火,还有张王牌孟既明,让他输。
今晚之前于海没想过输的人会是自己,连命都得搭在这里,但他的目的就是让孟既景滚出上京|城,那他就赢了。
孟既景提着裤腿蹲下去,拍了拍他的脸,好奇似地问:「你怎么不说让我给你陪葬呢?咱俩今天全死在这儿,下去接着斗。」
「一个死人,还谈什么条件。」
这话刚才孟既景说过韩沐阳,于海学得十足用到了自己身上,也知道不再是抢生意的事,动了他女人的心思,该死。
韩沐阳不就是么,只是把人请去吃了顿饭,威胁两句而已,就死在面前了,还要栽赃在他的手里。
于海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就一个愿望,把你从上京赶出去。」
孟既景沉默不语,于海就很畅快,看,姓孟的也有纠结的时候,还以为是个痛快人,原来也会贪恋这个又要那个,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便宜事,有时是要用命来搏的,就像他自己。
于海说话越来越轻,出气似的,仍带着丝得意,「你走,我死了能闭眼。」
「闭上吧。」孟既景说:「放心,我说到做到。」
于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