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天都擦黑了,窗帘的缝隙间隐隐透进暗红色的天光,纪敏之一时间分不清在哪,缓了好一会才真的清醒过来。
门缝外面也有光,是暖橘色的灯光,孟既景应该早就起来了,不在床上。
早上两个人是相拥入睡的,不知说了多少话,迷迷糊糊睡着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两个人做了什么,也是片段式的画面。
只是想到都有些呼吸急促,竟然联想到飞入湖面的黑天鹅,原来交颈缠绵就是这个意思,怪不得用来形容夫妻。
这时才觉出疼来,原来第一次的疼是做完之后,酸疼得好像四肢都不是自己的,像是拼着命跑完了八百米摔在地上,没人扶上一把都站不起来。
门轻轻推开,她把脸埋在枕头上,身后贴过来个人,连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
问她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力气起来,要不要吃饭。
这才想起来要去他家,羞得脸都抬不起来。
孟既景也不催,蹭着她的额头,用鼻子尖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时而亲吻一下。
纪敏之颤抖着连声说要,他就把脸埋在她的脖子上笑。
到家已是晚上。
车一开进大门,里面就已经知会到了,刚坐上饭桌的顾惠连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