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
确实没这个必要,心情却莫名好了,也许是因为孟既景这么句认可,也许只是为了怀宽,从那么小那么小的小婴儿,捧着抱着托着举着长到现在,怎么会舍得。
纪敏之和汤媛也没睡,搂着被子聊起天来。
一个说孩子,一个说工作。
一个没有婚恋经验更别提孩子了,一个没出校门即为人妇没上过一天班。
各说各的,另一个听来虽觉遥不可及,又有些心生向往。
纪敏之借机劝她:「你们公司有没有适龄的男孩子,好歹谈场恋爱试试,你看,至少我已经嫁过人了。」
汤媛反而劝她:「你要是离了婚,准备怎么养孩子?伸手和家里要钱?要不找份工作吧,好歹拿着京大的文凭,也来感受一下社畜的残酷。」
两个人都笑起来,说得一点都不现实,过个嘴瘾而已。
纪氏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出去做社畜呢,从小到大没缺过钱,还能养不起个孩子么,简直要笑掉人的大牙。就像汤媛也不可能随便找个男人交往,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就迈不过去。
这些年历练下来,别说普通男人,就是把宗英和上京|城里那些公子少爷们放在一起都不会逊色多少,妥妥的钻石王老五,汤媛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