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人。
如果,孟先生知道她生了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儿子,会怎么想呢?是会来找她把儿子要走,还是会怎么样?
她不知道,也想象不出来。
在她的印象中,他的所有形象好像都停留在分别前的过年那几天,往前她倒不回去,往后又想不出来。
直到婚宴那天再见,隔着两三张桌,隔着许多人,她偷偷地看过他一眼,只看了那么匆匆一眼,好像没什么变化,和以前一样,可是她又没有什么特别具象的画面来做比对。
那一瞬间,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再然后就是卫生间外面的撞见,像个笑话。
那么多天过去,乍见他时的那些紧张情绪便随着时间日渐消散,冰冻在了一场接一场的寒冷北风中。
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了吧,他在安城,她在上京,如无意外,不会再见面了。
就像她和袁克的,离了婚应该也不会再见了。
她不记得他们俩是在哪天结婚的,哪一天领的证,哪一天办的席,统统不记得了,也许是从来没有用心记过,也许因为那时的身体和心理状况都不是很好,但她记住了离婚这天,立冬的三天前。
因为这天领完了离婚证,袁克的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