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哭过的脑袋里像是注了水泥浆,一个字一个字往耳朵眼里蹦,听见了,没明白。
他们俩有什么关系?
前任吧。
要什么戒指呢?
包间里暖气开得足,耳边呼吸灼热。
一呼一吸间尽数吹拂,顺着立起的毛衣领子往颈后飘,还有只手揉啊捏个不停。
纪敏之整张脸都在发烫,不用摸都能感受到温度。
胡乱抹掉眼泪猛地推了一把,后背贴回门上,抱着的人也跟过来。
刚才勉强分开的那点距离彻底消失。
那双手扶到了腰间,固定住不让她动,然后到了脸上,捧着,细看。
从眉毛到眼睛,拇指轻轻地描画过去,拭掉眼角的泪。
纪敏之不自觉地追着他的眼,眼神对上的瞬间躲避开,脑袋里轰然一声响,越来越觉得房间里空气稀薄,热得冒汗。
直到他的视线落在唇上,从嘴唇看回到眼睛,又缓慢地移回去,长久盯视。
她开始头晕,眼花,腿软得站不住,张着嘴都喘不上气。
孟既景用手捧着她的脸,对她的反应毫无所觉般,拇指按着嘴角似有若无地轻抚,辗转压住了微张的唇肉。脸颊上的肉都快瘦没了,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