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是一股热流涌出,连忙又站起来。
难怪疼得这么酸爽,来势汹汹,幸好没有发生在来时的路上。
她没有记日子的习惯,也觉得这个月的亲戚造访得有些早,好像上次结束没多久。
车里是有卫生巾的,怕是来不及,无奈到医务室去找老师。
情况比想象中的好,不至于尴尬,就是疼,从腰往下像被裹了层冰凉的沙袋,重得带着整个人往下坠,透过骨头缝往里钻的那种冷。
从幼儿园出来在路边站了会晒晒太阳,想起要按灯的事正要抬手,已经变成了行人绿灯,可以过去了。
无精打采地过去,发现穿着制服的人在开罚单,她便站着没动,等人家开完了贴好了离开了,才过去把罚单揭下来。
一大清早的阳光明媚依旧在,积雪嘀嗒着消融,好心情却少了几分。
哪儿也不想去了,想回家。
又不想回家,站着难受,坐着难受,躺着也难受。
看见站在人行道旁的男人,心情瞬间跌至谷底。
难怪刚才没人过马路,灯仍是变了,原来是他帮忙按的。
孟既景知道她看见自己了,这才走过来打开车门。
落锁的动作就晚了那么零点一秒,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