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盼着的。
悄悄观察着山上的每一处,什么都没发现,就是家普通的建在山上的酒店,没有任何异常。
也许,就是来玩的吧,她想多了。
期待和失望起伏交织的日子持续到了大年二十九,也就是安城人过的小年夜这天。
怀宽一睁眼就要进泳池,被孟既景拦住,直接从这张床抱到了孟既明的那张床上,临走前嘱咐:「和你二叔在这个院子里玩,中午叫你就上来,一起去吃饭。」
能玩就行,哪都行,怀宽欣然同意,一猛子跳到孟既明身上砸回床铺里,可比在水里的力气大多了。
孟既明平躺着把他举起放下再举起来,高举着左右摇晃,逗他:「你是不是长胖了?」
小孩子笑得滋哇乱叫,一个劲地叫:「再来,二叔再来,还要举。」
隔壁院子都能听见,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纪敏之安静听着也跟着笑,忽然就不笑了,看着鱼贯而入的人,有人提着箱子,有人高举着礼服袋子,熟练的在房间里面支起展示架,一样样地摆出来,挂上去。
鞋,包,首饰,礼服,各种各样都是成套的,最后一件亮出来的是婚纱。
纯白的婚纱,复古的款式,不是时下流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