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宗英也反应过来,看她的眼神滞了一瞬,重重吻在唇上,「我忘了这几天都是住在酒店,好久没回家了。」
汤媛没醉过,不知道喝醉的人是不是他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现在是个大人,刚才像个为了要糖吃无所不用其极的孩子。
他又吻她,让她等他,然后起身出去。
汤媛听见大门开了又关,缓缓呼了口长气又有点茫然,虚软无力仰在床上。
刚才是冲动,也是念想,迎着最冷的风和雪投入最热切的自己,现在冷静下来有点不知所措,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着是不是趁他不在溜出去。
到底是没走,也没乱动,就躺在那里看他的卧室,干净,整齐,没有那么多的家具陈设,堪比酒店。
想想也是,不管是上京还是安城,他的房子应该一年到头住不上几次,与其说是家其实和酒店没区别。
看着时间走到三点,实在撑不住睡着,再睁眼已是十点,灯仍是大亮着,卧室的门开着。
他没回来。
也回来过,不知道几点,没有叫醒她。
玄关架上多了个袋子,里面有崭新的衣服,里外都有。
他倒是记得她从家里出来时只穿着身睡衣,被撕得没法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