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媛肯定不会来他家的。
宗英嗯了一声,不置一词,就那么一下下地拨着那碗粥。
和人精说话就是这点好处,想说说,不想说就不说,反正他能明白,用不着那么多废话,还不会玻璃心。
李砚平拿了俩杯子过来,分别倒上白酒,催他:「再弄就凉了,赶紧送过去,回来喝点儿。」
宗英就给端进去了,顺便把汤媛的背包拿进去。洗澡的人还没出来,水声停了有一会。
包里压根没有换洗的衣物,就只有手机和证件,还有个相框。
就是汤媛从他家里拿走的那个相框。
宗英看了一眼又装回包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趟带回来了,应该是怕他在安城的家里发现,想要带去爷爷家吧。
宗英没去叫汤媛,把包放回原位,坐到餐桌旁。
两个人喝到凌晨,带来的酒随意喝了些,李砚平又随意说了些公司里的事,都不重要也不紧要,闲聊。
最后,问宗英:「孟先生这段日子干什么呢?」
「不知道。」
李砚平才不信他不知道,说不知道是不想说,或不能说,他便不问,只说:「纪家那位小姐生了个儿子,上个月还摆了周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