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正气,又英气,我爷爷就喜欢你这样的。」
要不是站在她家外面,宗英得亲她一口,夸得特别真诚,还特别体贴地想要帮他放松。
掐了烟搂她入怀,拍着背说:「第一次见女朋友的家人,有点紧张。」
汤媛重重嗯了一声,还煞有其事地点了下脑袋,回拍着他的背说:「好好表现,争取也是最后一次。」
「只见你爷爷就可以?不用去见你的父母?」
这话在宗英心里囫囵过一遍,终究还是问了,仍是玩笑般的应着她那句最后一次,虽然他知道她指的是另一个意思,心里安定得很。可是安定就如静海,下面总有些无人可见的暗涌。
汤媛想了想,说:「见不见都行,他们忙得很,我想见都得提前约时间,有时明明约好了还会临时变卦。我妈说了,只要不找体制内的,种地的都行。」
见他不懂,便又解释了句:「我妈说,她这一辈子都献给国家了,还有我爷爷我爸全都是,如果不是理想和信仰是干不了这个事的,她不觉得苦,但是她不想让我也受这个苦。」
宗英这才听明白,原以为是她父母希望她能传承衣钵才选了这个专业,原来不是。
身后的门开了,有人叫汤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