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媛脑子在线,仍是义无反顾地往他挖的坑里跳了进去。
这男人,太会了。
太知道怎么让她心软,让她心疼,让她不能拒绝他。
我就有家了。
那么硬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害得她又哭了一通。
这回宗英不说话了,抱着她,让她哭,哭够了才轻声地哄,哄得人心都化了。
唯一需要沟通的问题是,期限。
汤媛说一个月,宗英不同意,摆事实讲道理地说她没有诚意。
汤媛觉得她能同意就是诚意,又举例说明纪敏之和孟既景就那么一两次就怀上了。
他又说个例不具备普遍性,更不具备参考价值,就好像他前面说的那些多年怀不上孩子的夫妻不是个例似的。
不用再纠结是不是分手的汤媛放松下来,把人一推,哼道:「刚才你怎么不说期限你定呢?你说让我来定,我定得了么?」
一说起来,脑子更清醒了,底气也足了,小嘴叭叭个不停:「宗英,你就是故意的,你说期限我定,不过是让我有个参与感,好像我也是个制定规则的人,而不是被你套路的。既然说了是赌,自然就有两种可能性,不管是哪一种你都得接受,玩不起就别玩。你觉得我说一个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