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英的爷爷。
几杯酒下了肚,什么孙女,谁让他喝酒,谁陪他喝酒,谁是他的亲孙子!
以前都是喝白的,宗英这趟过去,两个人干起了红酒,一打听才知道是宗英之前送过来的,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的。
她那个极度反对阿谀送礼的爷爷已经被小资产阶级的小老板彻底腐化了。
汤媛当时就问了,这酒多少钱一瓶,宗英只是笑笑没接茬,反而是爷爷说了她一句:「你喝么?你又不喝,管那么多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汤媛当时就急了:「爷爷!土都快埋到脖子了,小心晚节不保!敌人都是这样小恩小惠从吃吃喝喝开始渗透进来的!」
汤平岳捏着几十块钱一支的香烟卷摇了摇头,老神在在地说:「没那个,和平年代了哪儿来的敌人,你不要胡言乱语,小心我找人给你关起来。你也会说,土都快埋到我的脖子了,我还不能喝几口好的?你不孝……我真是白疼你了!」
汤媛眼都气直了,把两个人各瞪了一眼,从家里就跑出来了,去外公家吃了顿饺子,怎么都觉得味儿不对,说了几句吉祥话拿了外公和外婆的两份压岁钱就走了。
大街上晃荡到天黑,实在没处可去,才去的纪敏之家,幸好袁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