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宗英问她。
汤媛头更疼了,推开他几乎是跳进了电梯里,不停摁着关门键。
门缓缓关合,白了他一眼,发现他就杵在外面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
她没好气地问,他伸了只手过来,吓得她往后退了半步,更快地去按开门键,人就迈进来了。
招他干嘛!
汤媛一下子闪躲到角落,指着外面让他出去。
宗英伸长手臂按下关门键,头都没回,自若地说:「聊几句。」
汤媛不愿意,却也觉得有必要,这么不清不楚的对谁都没好处。
两个人站在路边,还在年里,街上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往来的车都没几辆。
作伴的只有上京的寒风,呼呼吹过,带着哨响,如同催促。
宗英瞅了眼手里的烟盒,已经空了,随手攥了下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踱回来时站在离她稍远的地方。
风势明显被挡住,汤媛扭开脸看向别处,强忍着去摁太阳穴的冲动,疼得要炸了似的。
只是半年多没沾过酒而已,才喝这么一点就开始上头,连敏之都不如了。
头一疼,心情更糟,张嘴便道:「宗英,咱们俩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