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敌得过他似的。
汤媛泄气般胡乱地推,后来什么劲也使不出,张着嘴叫了半天不过「宗英」二字,再叫时便带了哭腔。
她叫他便应,一声又一声的,更让她不断了声,像是补足了她不在身边的那些日子,换她哭得更急止也止不住,再也不肯叫了一口咬在肩上。
特别疼,特别真实。
宗英抱住她扣进怀里,揉着头发让她咬。
他说什么,她听不见,睁着眼睛白茫茫一片。
洗干净了抱回床上,重新搂住才逐渐听清他的心跳和呼吸声。
汤媛听见了,他叫她:「汤媛。」
不知是她昏沉还是他就那样叫的,飘乎乎的,黑暗中与沉稳有力的心跳缠绕成一道,把她困得动弹不了。
她原安慰着自己睡完就走,结果眼睛一闭睡到了第二天晚上,吃着宗英准备的晚饭。
幸好,新年休假,不用上班。
汤媛不认账,翻脸不认人,反正话已经说在了前面,概不负责。
就差把那两个大字拍在宗英脸上:白睡!
再一想,不对,他们俩又没真睡。
何来的负责?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两旁,宗英看向她的眼神含着笑,她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