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喝酒了,喝这么点……就不行了。」
够行的了,不大会工夫喝了七八罐,还想怎么行啊。
宗英没这么说,用拇指帮她揉按着,脸颊也贴过去,连着节奏都放缓了,又轻又缓地哄着说:「下次咱们俩慢点喝,换个白的红的就好了,慢慢喝。」
有道理。
汤媛嘤了一声,扬着脑袋晃了一阵,忽然又叫他:「宗英……」
叫完了,又没了声。
他朝她极力仰着的面上看去,光晕下透着层红粉色泽,睫毛轻颤着嘴微微张着一边喘一边哼,凑过去问:「怎么了?」
故意的,声音轻,力道重。
她便又哼了一声,短而促,尖而细,缓了好一会才委屈似地挂了哭腔,「亲。」
抬着手臂连脖子都挂不住,被抽了筋似的软在那,仿佛就一张嘴会动了。
像只眼睛都没睁开的奶猫,绒毛才刚铺满了脊背,你用手在小屁股后面轻轻地推上一下,便摇摇晃晃软着身子和腿儿配合着动两下,不乐意了就尖着小嗓子喵喵地奶声奶气地叫,要让你知道,人家不乐意了。
眉耸着,眼眯着,小鼻尖皱着,小嘴张着。
特别生动,可怜兮兮的。
特别想再去推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