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宗英脑袋疼。
汤媛手疼。
两个人都懵了。
一时间,汤媛气哼哼的,把手背在身后悄悄地搓,都红了,火烧火燎的疼。
宗英没揉,低着头抽了口烟,无声地笑。
忽然手伸过去圈在她腰上,把人带到自己腿上。
不等她挣,捏着她的手指头尖看那只红肿的手,从掌心到手指都是红的。
他把啤酒塞在她手里,汤媛拿起来就喝。
他一只手圈在她腰上,低着脑袋也低着声,问:「疼么?」
喝酒的动作缓缓停住,顺着嘴角往下流了一道。
原来不是给她喝的呀,是让她冰手用的。
又反应过来,这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刚才还不高兴似的,现在又笑上了,被打傻了?
八成是太能打了所以没挨过别人的打,好不容易三十大几有人敢打他了,打懵了吧。
汤媛眼睛转啊转的,掩饰着尴尬和心虚没再转回到他脸上去,满屋子四处去看。
耳朵边听见他又说话,比刚才还低,特别轻,「所以说,咱们俩谁也别说谁,都一样,死拧,还凶。」
汤媛这才明白,他是在说她脾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