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了?」
「你太过分了。」
梁善挂掉电话,孟既明莫名其妙。
每次都是他这样说她,梁善,你过分了。
第一次,梁善这样说他,还是——太过分了。
这就真的过分了。
太是什么意思?他做了什么?让她这样说他?
他把电话打回去,直接被挂断。
再打,第三次才接。
心里狂窜的火苗忽地就熄下去了。
听起来,她在哭。
孟既明莫名的心虚了一下,问她:「花怎么了?我每天都浇水,昨天放学后还特意回家浇了一次。」
然后他就出门了,和徐城去郊区玩。反正她也不回家,他一个人在家干什么。
梁善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抹着眼泪没挂电话。
孟既明试探着小声地问:「死了?」
电话里的声音更小,把声音调到最大紧贴着耳朵勉强听见。
「嗯。」
还哽咽地吸了下鼻子。
「你在家呆着,哪也别去。」
怕她只顾着哭,又嘱咐了句:「听见没有?在家等我。」看書菈
孟既明一手拿着车钥匙一手举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