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摸到个肿起来的鼓包。
梁善不让他碰,说疼,他就问她:「还有别的地方疼么?」
「有,屁股。」
特委屈,快哭了。
该!
喝多了还要洗澡,摔你一下是轻的。
扯开被子把人盖进去,省得她乱翻身乱扯浴巾,结果手被抓住,特别用力。
孟既明愁,这死丫头是真能撑,在外面装得像个人似的半点事没有,进了屋开始折腾人。
一会出去先揍徐城一顿,给她喝什么酒。
「孟既明。」她忽然出声,抠着他的手翻过去。
掌心一道痂。
手指头在那道疤上来回地摸,问他:「怎么了?」
特别痒。
孟既明被她醉得太阳穴发紧,回:「破了。」
「怎么破了?」
「划的。」
他以为她会继续问怎么划的,她却哦了一声:「你要小心点呀。」
就像在和她的猫说话。
以前那只***在她的房间里乱爬乱跳打碎了东西,她就会摸着它的脑袋这样说:「***,你要小心点呀。」
他在窗外看见过一次,没忍住乐出了声,她就白了他一眼,唰地关上窗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