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以为白荼是疼的无法忍受,又哄着:“你就让我看看,我好知道严不严重。”
白荼摇头。
秦深见白荼始终不肯,猛地抬起白荼的头,就看见白荼的脸颊上带有水痕。
原本还以为白荼骗人的秦深,此刻也感到自责。
“不哭了,我不应该低头,不,不对,我不应该拉住你。”秦深语气满满自责的意味。
白荼一脸无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对着秦深摆摆手:“不用了,我得去看看篮球赛了。”
果然秦深不敢再拦着白荼了,白荼虚弱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转角得楼梯。
到达了较远得距离,白荼嫌弃得将手抹了抹眼睛,凑近闻了闻,全是口水味。
“呆子,还真相信是眼泪。真好骗。”白荼一边走,一边自恋得说着,时不时还哼着一段小曲。不见刚才虚弱的步伐,走路还左右跳动,要多活跃有多活跃。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秦深站在楼梯转角得位置,由上往下得看着她。
“傻子。”秦深满是宠溺和无奈的说出了这句话。
悄悄得又跟着白荼的步伐走下楼梯,走向篮球场。
秦深故意晚来白荼一会,踏进篮球场就看见白荼活跃的探头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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