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屋子,又将房间里的被单拆出来洗。洗着洗着,猛地想起自己昨晚不是在天台睡觉的吗?
难道是做梦?
白荼满手的洗衣粉泡沫,手一边洗着被单,一边将思绪放远。
真是奇了怪了。
白荼过完了安稳的剩下的六天假期,该复习的复习好,她也想去找兼职,可是白安芝不肯,包括那个男人也不肯。
无聊又无趣的过完了六天,白安芝还是没回来。
翠阿姨把钱拿给了白荼。是啤酒节的奖金。
拿到这钱的时候,白荼有一瞬间觉得棘手。
她猛地想起了秦深。想到了秦深的那些话。
“为了这些钱,至于吗?”
白荼有一瞬间也想把钱转身丢掉。但是就一瞬间,她又接过,对着翠阿姨笑。
“谢谢翠阿姨帮我拿钱。”白荼糯糯的声音响起,她知道怎么讨长辈开心。除了白安芝她看不懂。
翠阿姨乐呵了几声,便下去了,没一会又回来的时候说:“这几天你可小心点,我可看见一个年轻人鬼鬼祟祟的站在这附近。”
白荼点头。不会是那天那群看裙子的人吧?
白荼担心是那群人,以至于一次都没有出门。除非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