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关了七年。刚来时还是个小女娃,白白净净的就是双眼整日无神,刚开始还经常闹,闹着要走,闹着说要回去,要他爸爸偿命,她一闹,那跟着她一起的男人,说是他叔叔,其实就是来监视她的,这个我们都知道,想帮忙也不行,没人家有本事。”
“那时候刚来,她住的那个屋子还没有,后来也就借宿在白亮家,就是那个白莘她爸,说到白莘,她的名字还是白荼给取的。”
“那时候她刚来,和白莘她娘也聊的来,她娘说自己没文化,取不了什么好听的名字,白荼这姑娘就帮她取了。”
“还有那家伙狠的狠,不给自己女儿下山,说那女娃有病,身体不好,走都不让走,就让她在这屋子里,房子建好后,逢年过节才给她出来。”
“不过好在后来那监视她的男人有点良心,和我们熟悉了之后,也经常让那个女娃出来走走,不然就这屋子,窗户都不开,迟早得憋死。”
“不过也幸好,她如今逃走了。”
电话就在手边,秦深却颤抖着双手,不敢打那个电话,明明他想要知道的真相,一个电话或许可能就清楚了,但是他不敢!
过了一个隧道,光刺进眼,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影。不一定在她口中得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