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朵负责不是。”
“所以啊,我就想从伱这扯一根出来,不多,就一根,你看怎么样?”
阎阜贵一脸和蔼的样子,他可是打听的清楚,这每户安装电线都要装一个电表,现在国家控制电的使用,所以普通住户的费用比工厂的要高,一度电就要八分钱。
这可是长久的花费,一个月下来少说也得块了八毛,多了就得一两块啊。
他们家可承担不起。
所以就想了个办法,从杨小涛这里扯根电线,不仅省了拉电的钱,还不用安装电表,花的也是杨小涛的钱,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杨小涛听到阎阜贵的话,对着那张和蔼的瘦脸冷笑起来。
“三大爷,你傻还是把我当傻子?”
“扯电线的钱不出,还想让我给你们家交电费?”
“你要是不来说一声,直接拉一根不就行了?”
“这和偷电有啥区别?”
阎阜贵脸冷下来,没了刚来时的笑容,心里的算计被杨小涛当众扯破,认他多年算计下来积攒的厚脸皮,也变得生疼。
“这怎么叫偷呢?我这不是给你打招呼了吗?”
“再说了,你都扯过来了,一个大院的用下怎么了?那点钱对你来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