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男人强多了。
只是一瞬间,秦淮茹就将心里头的杂念清除。
“我死不死的关你啥事?”
傻柱嘟囔着嘴,声音却没先前那般疏远,“你是来看笑话的吧!”
说完,又要趴下。
秦淮茹继续伸手,这次不再是胳膊了,是逮着哪就往哪里扭,疼的傻柱在床上不断躲着,“秦淮茹,我说你来劲了是吧。当心我…”
傻柱说道一半,才发现秦淮茹已然停下,就在不远处盯着他。
“咋了,你看啥?有啥好看的?”
傻柱被看到不实在。
“哎呦,以前都是秦姐秦姐的叫,今天都叫上大名了!”
“那我要不要叫你何雨柱?”
傻柱撇嘴,刚才情急下喊出来的名字,心里突然有股其他味道,仿佛从秦姐到秦淮茹,心里路程跨过一个台阶似的,整个人都觉得,叫秦淮茹,更合适。
“你随便,傻柱,柱子,随便叫,怎么都行!”
傻柱还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但比起刚才那副恹恹不乐要好了太多。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从秦淮茹进来但现在,还不到五分钟,前后差异变化竟如此之快。
“我还是叫你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