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觉得难受。
不过,这种难受也只是对未来生活的难受,让她怨恨娄敬堂,她还真不敢。
从小在大家庭里长大,受到的教育就是夫为妻纲,被灌输的就是嫁夫从夫。
在这里,丈夫就是她的天。丈夫说的话,办的事,她只有听的份。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相比起娄母的愁苦,娄敬堂却是很快走出来,甚至整个人都变得轻松,心态年轻许多。
大风大浪都见过,如今半生积蓄成往事,或许苏东坡当年也是如此吧。
“爸!”
娄晓娥有点担心父亲。
“没事。你爸没那么矫情。”
“走,咱们回家。”
三人顺着道路走着,很快就来到新的住所。
这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里面同样住了不少人家。
娄家被分到中院耳房,这是娄晓娥自己选的。
三人刚进门,就见到了院里的几个大爷,娄敬堂上前打招呼,大院的人并不清楚娄敬堂的底细,只以为是外面搬来的。
“几位,晒太阳呢。”
娄敬堂率先开口,在这院里住了两天,彼此间已经认识。
“啊,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