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受。
尤其从其他渠道知道一些事后,更是莫名的愤恨。
可惜,以她的身体,撑不了太久。
而杨小涛这家伙又跟个鬼灵精似的,警惕性特别高。
就是他家的那口子,平日里也不待见她,让她找个机会报复都没有。
现在,她只盼着能够承担那滚蛋的孩子出来,到时候…
聋老太太眼眸中闪过一抹阴毒,“已是风烛残年,趁着还能动弹,替小蝴蝶做点事吧。”
心里想着,干枯的右手默默抚摸着胸口,那里是一块伤疤,被烫出来的伤疤。
岁月的侵蚀让皮肤失去原有的颜色,看不出疤痕下的痕迹。
“柱子,那你怎么想的?”
聋老太太回过神来,再次看向傻柱。
这孩子,打小就是她看着长大的。
她这辈子没个后人,唯一的徒弟,又是天各一方,今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面。
傻柱,就是她的亲孙子。
若是能够看到傻柱成家了,她可以放下任何羁绊。
傻柱支支吾吾的,对找媳妇这事,说不出个想法。
至于秦淮茹,那只是野花,哪能说出来?
“哎!”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