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层,他们不可能推卸责任,这一鞭子早晚要落在身上。
这点,他们心里清楚。
徐远山却是站起来,“刘书记,事情你们商量就行,我先回去了。”
杨祐宁跟陈宫点头。
徐远山已经不是轧钢厂的人了,在这里参与商量,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不仅对他不好,就是对轧钢厂也不好。
“好,辛苦了。”
刘怀民说着,“在没有确切消息前,橡皮圈的生产不要落下。”
徐远山点头,“有什么事给我说。”
随后跟杨祐宁点头,离去。
等徐远山离开后,三人把门关上,开始商讨后续处理。
徐远山离开轧钢厂,看看时间,晚上九点不到。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觉得还是去趟四合院,看看冉秋叶。
于情于理,这件事不能让杨小涛和家人受惊。
坐上吉普车,徐远山让司机往四合院开去。
四合院
中院,院里的大部分人被叫到这里,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正是以前开大会时专用的桌子。
只不过,现如今还在桌子前坐的,就只有阎阜贵一人。
桌子上放着一个三个碗,中间碗里装着一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