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其他轧钢厂的工人听了,也都站起来。
徐远山,来了。
虽然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但人家那是高升啊。
这年头,工人的地位是高,工作上铁饭碗,就是想开除也得上面开会走流程才行。
但并不代表人家那你没办法,不开除,照样让你挣不到钱。
再牛逼的人,没有饭吃,看家里人怎么说你。
“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没来,保卫科的行不行?”
徐远山走到院子中间,身后司机兼警卫手按在腰上,他可是听说这里面出过敌特的,不能疏忽大意了。
看着两人,贾张氏嘴角打颤,牙齿因为紧张嘎哒嘎哒的碰着,整个人都跟个趴地上的大耗子,再没有先前的趾高气扬。
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还会讲理。
可轧钢厂的保卫科来了,那也是带回去讲理啊。
周围人都不敢说话,阎阜贵这时候只能硬着头皮走出来。
“徐厂长,我们这不是在讨论要不要合伙受伤的院里人捐款吗!”
“刚才贾张氏说……”
阎阜贵可不想得罪人,用叙事的口吻将事情经过不添加不加工的说完。
刘海中在一旁瞪着阎阜贵,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