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再次充满烟味。
“你,找人了吧,怎么说?”
“哼,家里长辈说吃一堑,长一智。”
“你看,他们都是一个样。我家也是这般。”
杨佑宁将烟灰抖掉,“这次,老刘也受牵连了。”
“怎么会?”
“呵呵,怎么不会?”
“搞小集体,拉帮结派,树山头。咱们干的事情,可是不少人眼红呢。”
陈宫闻言,脸色冷漠。
“老杨,你说咱们会咋样?”
杨佑宁沉默片刻,“听小道消息,正有人运作来咱们这!”
“谁?”
“不知道!”
“来干啥?”
杨佑宁看了眼陈宫,没说话。
但陈宫突然明白,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狗日的,这就来摘桃子了?咱们什么情况,以前轧钢厂什么样,现在什么样?搞没搞,他们不知道,夏老还不知道?”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咱们就是秀于林的木,遭风吹啊!”
“老陈,不要问,也不要闹,更不要跟下面的人通气。上面怎么安排,咱们就怎么听。”
杨佑宁站起身来打开窗户,夜风吹过